丈夫慢慢成为妻子的奴隶笫2部1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一郎在奴隶营里一年,终于学会奴隶服侍女王的全部枝术,美雪才正式把丈夫从奴隶营里带回她的岛主宫里,一郎成为女王妻子美雪的梦月,住进了梦月宫里,只有美雪要见他的时候才可以去见美雪。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一郎了,美雪让女侍者将一郎带到这里。   侍者把门锁好,一郎回头发现美雪正看他,两腿一屈,跪在地上。   “不懂事的孩子,侍者都走了,你还穿着衣服做什么?”   一郎立刻将外袍脱下,内里除了脖子上的项圈,竟是一丝不挂,两个精巧的乳环各吊着一枚白钻,像是两枚戒指;后xue塞了一条大大的狐狸尾巴,不知他刚才是怎么把那一团东西毫无痕迹地掩盖到衣服下面的。 “过来,一郎。”她冲他招招手抿嘴一笑。“怎么一个月不见你竟然是这样的装扮了。”原来在梦月厅为了能让梦月主人能保持新鲜感,成为梦月后,身体就各类工具被改造了。 一郎四肢着地爬到美雪身旁,臀部摇摆得很厉害;尽管室内十分清凉,他身上却细密地冒了一层汗,浑身打着哆嗦。 美雪惊奇说:“一郎,你叫我主人?也是你已经是我的梦月。”然后美雪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:“你以后只能叫我主人,懂吗?” 一郎浑身颤抖的使劲点头。 昨天 01:26 丈夫慢慢成为妻子的奴隶笫2部1 一郎在奴隶营里一年,终于学会奴隶服侍女王的全部枝术,美雪才正式把丈夫从奴隶营里带回她的岛主宫里,一郎成为女王妻子美雪的梦月,住进了梦月宫里,只有美雪要见他的时候才可以去见美雪。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一郎了,美雪让女侍者将一郎带到这里。   侍者把门锁好,一郎回头发现美雪正看他,两腿一屈,跪在地上。   “不懂事的孩子,侍者都走了,你还穿着衣服做什么?”   一郎立刻将外袍脱下,内里除了脖子上的项圈,竟是一丝不挂,两个精巧的乳环各吊着一枚白钻,像是两枚戒指;后xue塞了一条大大的狐狸尾巴,不知他刚才是怎么把那一团东西毫无痕迹地掩盖到衣服下面的。 “过来,一郎。”她冲他招招手抿嘴一笑。“怎么一个月不见你竟然是这样的装扮了。”原来在梦月厅为了能让梦月主人能保持新鲜感,成为梦月后,身体就各类工具被改造了。 一郎四肢着地爬到美雪身旁,臀部摇摆得很厉害;尽管室内十分清凉,他身上却细密地冒了一层汗,浑身打着哆嗦。 美雪惊奇说:“一郎,你叫我主人?也是你已经是我的梦月。”然后美雪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:“你以后只能叫我主人,懂吗?” 一郎浑身颤抖的使劲点头。   美雪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,把一只铁链拴在他的项圈上,“走吧,一郎,去院子里散散步,顺便我们还可以去看看那些雏鸟。”   美雪牵着一郎走过大约五十米长的内廊。这五十米对于一郎来说,简直像五万米那么难熬,在塞住尾巴的塞子下面,还藏着一颗跳蛋,在他体内疯狂地震动着。   尽管极其不适,他仍然紧紧地跟上美雪的步伐,适度摇摆臀部,双目平视前方,始终保持在她右侧,探出三分之一个身体。   美雪突然停住了脚步,低头看着他,命令道:“翻身。”   一郎连忙打了个滚,四肢蜷缩着朝上,尾巴在地上撑了一下,插入得更深了。   “唔……”他轻轻哼了一声。   美雪蹲下,轻轻拽了一下他的乳环,然后把手放在他已经硬挺的yin jing上面。   “怎么可以随便硬起来呢,坏孩子!”她说话的声温柔极了,好像在撒娇,“是不是应该惩罚一下?”   “我很抱歉,主人。”   “你很兴奋吗,一郎?”   “是的。”他颤抖着说,“我渴望主人的惩罚。”   “这是你的心里话吗?”美雪托着腮问他,像是一个小孩子。   “不……我很害怕,我累了,主人。”一郎颤声说。   “你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,这很好。你永远都不要担心为此受到惩罚。”她抚摸他的乳尖和下腹,“可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把自己交给我呢?”   她的手指灵巧极了,他一时间竟完全陷入了高潮之中,哆嗦着说不出话。   “不许释放出来。”看到他的yin jing开始跳动,她命令说,“做一只高贵的狗。”   一郎拼命忍着,美雪给他套上一个yin jing环,他大声呻吟起来,yin jing胀得很痛,但那个环彻底制止了释放的可能。   “我的一切都是您的,主人。”他喘息着说。   “翻身。”美雪又命令道,一郎立刻跪趴好,腿肚子在发抖,“我一向很仁慈,所以我决定给予你奖赏。这里是跳蛋的控制器,你自己把它调整到让你舒服的位置吧。”   一郎低下头,用嘴把控制器调到最大档,那振动声隔着肠壁和皮肤几乎都可以听到,爱液慢慢从yin jing的顶端渗出来,他几乎立刻就想晕过去。   “把它带好,不要弄丢哦。”美雪拍拍他的头,指了指控制器。   一郎急忙把它叼在嘴里。     美雪牵着他进入庭院,这是一个枯山水风格的院落,以砂代水,以石代岛,很有几分异国的雅致风情。天色已晚,冷风吹在一郎的身上,让他哆嗦得更加厉害。美雪坐在了庭院的椅子上,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敲了一下,庭院的景致突然发生了变化。   顶棚从四边升起,最终相互咬合在一起。一些长长的铁链从金属顶棚上垂下来,末端带着令人胆寒的沉重镣铐。庭院中间的一块大石向一侧挪开,一个光亮的长桌从地下缓慢上升,四面是透明的玻璃橱,里面放满了长短不一、各式材质的鞭子和绳子,还有一些辅助的工具,包括润滑剂、口球、皮带等等。 一郎看见此景马上吓坏了   “美雪?!”一郎抬头看着美雪试探性地问。   “叫我主人。”美雪双眼一瞪一郎,一郎马上不敢看美雪。   “你现在应当学会服从,”美雪命令侍者,侍者一手抓住一郎的手腕,轻而易举把他从地上提到半空,不慌不忙铐到半空的铁链上,“还有恐惧。”   “不要!”一郎叫喊道。   美雪转身到长桌的下面拿了一条鞭子,非常漂亮的熟牛皮制成,柔软而有韧性。   一郎惊恐地看着那根鞭子,确切地说,那是一根电线,顶端是一块小小的金属片,在鞭子的把手里无疑装着经过严格监测的电池,会放出适当的电压。   他自己对它的滋味再清楚不过,这是主人们最喜欢的鞭子,会让奴隶痛到极致,但偏偏又不会造成实质性伤害。   美雪走到一郎面前,眼睛定定地看着一郎的眼睛:“我将给你十鞭,你应当在事后感谢我的教导与仁慈。”   恐惧在一郎心头无限地蔓延开,这个人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妻子美雪这个人,到底自己住进梦月厅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?   但一郎的思路很快被尖利的刺痛打断了。美雪走到他身后,毫不迟疑地挥下第一鞭。   “啊!”他凄厉地尖叫着,铁链一下子绷紧了,叮咣响着,他的身体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弓了起来。第二鞭,第三鞭……他觉得泪水模糊了视线。   一郎已经痛得喊不出声来,只有哆嗦的力气。他本能地扭动身子,试图躲开那根可怕的鞭子,但根本不可能。它仿佛带着滚烫的尖刺,深深扎入碰触的每一寸肌肤,这尖刺还在身体里继续跳动。   痛苦无穷无尽,而这是她最爱的妻子带来的。   “十鞭。”美雪说。一郎觉得这个词犹如天籁,一郎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泪水还是汗水。只是在半空中,像一片风中的落叶一样抖动着。   美雪绕到一郎的面前,把鞭子的电流关掉,用把手托起他的下巴。一郎颤抖着,声音无比沙哑,仿佛是在呢喃:“美雪……美雪……?”   美雪尽量冷静地看着一郎:“你应当感谢我的教导与仁慈,不要再让我说一遍。”   “谢谢……”他感到泪水再一次从眼眶里喷涌而出,“……谢谢……您的……教导……与仁慈……”   他加大了顶住她下巴的力量:“称呼呢?”   “……谢谢您……主人……主人……”一郎哭着说,以为妻子美雪己结束对他的调教。 但美雪却从墙上把鞭子拿在手中,一郎觉得他从没有像此刻一样绝望,他的皮肤是如此的滚烫,而心底又是那样的冰凉。   美雪流水般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老公你慢慢就会适应和承受妻主的鞭打,我还以为你这在男奴营里己习惯被女主人鞭打。”   美雪让侍女把一郎的手从铁链上松开,一郎的手腕被勒出两条深深的红印。   “跪下。”美雪发出简短的命令。一郎照做了,但美雪很不满意地看到,一郎跪的姿势并不雅观。   可现在不是挑剔这些的时候,美雪面对一郎:“今晚我会给你上三堂课,第一堂是服从,你已经学了前半部分;除此以外,我还将教导你认识自己的身体,以及服侍主人的基本技巧。”   “首先,我要向你强调一些规则。”美雪接过侍女递过来的项圈,仔细为一郎戴上,“对于我的每一项指示与命令,你都要作出明确的答复。”   一郎顿了一下,可令人失望的是,一郎没有任何反应。   侍女又递来一个小控制器,美雪按了一下其中的一个按钮。一郎立刻尖叫起来。   项圈上也有电极。   “认真听我说话,腰挺直,手肘撑在地上,像一只可爱的小狗那样。”美雪说,但一郎只是哭,一动不动。   美雪嗤笑出声,“那么,跪下。” 一郎短促地发出命令,男孩立刻照做了。   “手肘撑地,腰挺直,屁股抬高。”她的声音是冰冷的。   她拿来一只大一号的狐狸尾巴,让侍女给他涂了许多润滑剂。   “这是给你的奖励,你是个好孩子,一郎。但是它会有点痛,我要把它塞到你这里的小洞里面,你要忍耐。”她轻声说。   “我不怕痛,主人。”一郎说。   她慢慢把塞子塞了进去,一郎咬着牙,一声不吭。   “现在跪好,要坚持住,不要让我失望哦。”她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,小小的狐狸尾巴晃了晃。   “是,主人。” 她懒懒地站起来,随手拿起他刚刚放在一旁的皮鞭,“我要继续惩罚你,一郎。”又把一郎吊了起来。   一条血红的痕迹出现在一郎坚实的背脊上,美雪似乎没有用力,可一鞭下去,竟是皮开肉绽!   一郎没有喊叫,只是低低发出压抑的哀鸣。美雪并没有继续下去,她绕着他走了一圈,眼睛扫视着她的宠物,仿佛是在挑选下鞭的位置。   几乎没有人看清她的动作,吊在空中的锁链就再次绷紧,鲜血慢慢从一郎的皮肤中渗出来,这次是从腋下到右肋。   一郎死死要着下唇,这次甚至没有哼一声。   “叫出来,”她命令说,“你要把自己交给我,一郎。”   他张开嘴,大口喘着气,汗水从脸上滴下,落入沙石之中消失。   美雪继续慢慢踱步,这种节奏竟让周围的每个人都觉得提心吊胆。   “你还受得住吗?”她突然停下,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脖颈,“我觉得你快晕过去了。”   “我不知道……”他拼命忍住泪水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   “再坚持一下!”她踮起脚尖,凑在他耳边,隔着面纱,轻轻亲吻他的耳廓。   几乎同一时间,鞭子落在他的大腿内侧。一郎再也忍不住,大叫一声,低头痛哭起来。 美雪慢慢地说,“你必须记住,你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你的主人;在你主人吃你之前。你需要记住,在精神和肉体上对你的主人诚实,是最重要的;要相信你的主人,并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她……….”   等侍女走了,美雪才走到一郎面前。   庭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美雪把面纱摘下来。   他已经停住了哭泣,头低垂着,偶尔咳嗽一下。   她站到石头上,身体紧紧贴着他,拥抱他颤抖的身体。   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她吻他的眼睛、鼻子和嘴唇。   一郎觉得自己又要哭。   “别再哭了,快成小花狗了。”她轻轻蹭着他,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,另一只手把他从镣铐上松开。   一郎笑了一下,又呛着了,咳嗽起来。美雪抚摸着他的背。   她的腿碰到他的yin jing。   “啊!”她夸张地叫道,“还这么硬。你这个yin荡的小家伙!”   “我很抱歉……”他刚说到一半,她就吻上他的嘴唇,舌头探进他的口腔,调皮地舔着他的上颚。   “今天你表现很好,这是奖励。”她轻啄了他一下,暖和的小手把yin jing环摘下来,开始温柔地套弄,“释放出来,宝贝。”   那个东西闻言再也不受控制,欢快地跳动着,一股股白浊喷出,几乎全在她的手上。   一郎站不稳,迈开两步便跪在地上:“我很抱歉弄脏了您的手,主人。”   “你这个小脏东西,”她用另一只手揪揪他的耳朵,“来,把它舔干净。”   他的舌头在她的手上滑动,很痒,美雪咯咯笑起来。 下午四点,一郎总会准时醒来。   如果是平常的日子,他会立刻开始忙碌。从四点到五点之间的一个小时,他需要在侍女的帮助下浣肠,仔细清洗自己的身体,熏香,并换上当日应戴的乳环、项圈与尾巴。   五点整,一郎要去叫美雪起床。他会跪在床边,服侍她穿衣,并递上侍女准备好的早餐,她往往会分给他一些。他们的食物都是一样的,流质的营养液、粥以及牛奶。他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美雪也要吃这些。   六点,她会牵着他去散步,并且以一些小的惩罚开始。她说这是为了让他加深对自己的认识,让他始终谨慎且谦卑。   七点,岛上举行舞会迎来客人,她们在此用晚餐,欣赏宠物们编排的节目。美雪会去巡视,与人们交谈,询问她们的意见与需要。这段时间她会把一郎交给其他人。通常他们并不会对他做什么,这主要是因为他是美雪的私人宠物。   九点一过,舞会的夜晚正式开始,舞会有大量的客人到来,后苑也开始了对梦们每日安排的主要调教课程。美雪每天的行程不尽相同。有时她会对一郎进行下一轮的训练,这会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,却也是最令一郎期待的,她永远有新的花样,让他既痛苦,又兴奋。偶尔她会允许他的陪伴,处理一些岛上的事物。另外一些时候,她则会整夜呆在房间里。   这一天却有些不一样。   四点钟,一郎睁开眼睛。   前一个晚上她鞭打的那三道伤口仍然在隐隐作痛,他从未被伤得这么严重过。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讲,美雪现在已经是个手段高明的主人,却绝不是一个残忍血腥的主人。通常情况下,她和他玩的游戏都很刺激,但并不会带来真正的伤害。   可今天……   他低下头,因为那不同寻常的压迫感。   美雪趴在他的胸前,长长的黑发铺满了他的身体,睡得很熟。她看上去很年轻,只有二十岁的样子。小巧的五官有些孩子气,比例与线条都是那样的完美无缺,像教堂里壁画上那些纯洁无瑕的天使。   而此刻,她像个无害的孩子一样嘟着嘴,甚至还流口水!   一郎几乎要笑出声来,他很想掐掐她的脸,可他不敢。   他很庆幸自己是个理智的人。   但这理智并没有维持多久,他的目光渐渐掠过她的脸,落在她裸露的脖颈和肩膀上,再往下,是她美丽的乳房,贴着他的腰际轻轻起伏着;她微微隆起的yin hu靠着他的大腿,一条雪白修长的腿搭在他身上。   一郎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,他努力地忍耐,可还是无法移开视线。   他的yin jing慢慢胀大了。   虽然他是她的宠物,但他还是一个男人,一个年轻有力充满朝气的十九岁男人。   ——占有她!   这个想法突然在他脑中显现,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。   他的手指在发抖,可丝毫不受理智的支配,还是抚上她挺翘的臀部,那富于弹性的温软触感让他深吸了一口气。   美雪扭了扭身子,轻蹭过他的乳头,乳环被推动了一下,刺激的感觉强烈而美妙。   一郎脑子一下子乱了,那个邪恶的念头瞬间强烈到压过一切。yin jing也非常配合地直立起来,气势汹汹地指向天花板。  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他想他一定是疯了,但他无法控制自己。他的手仿佛被她的皮肤吸住了,只能在上面流连、揉捏,并辗转探向她的秘境。   他抬起头,想要吻她,却对上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。   “你很有精神嘛,小狗。”她微笑着说。   仿佛是一盆冰水当头泼下,一郎立刻清醒了。   完了!   这是他唯一的想法。   他甚至忘记跪下,仍然压在她身上。   “看来是我太宠你了,还是这两天的调教太轻松了?”她抽出手,在他的乳尖上打圈。突然拉住乳环,轻轻一钩。   “啊!”他惨叫一声,血立刻从乳尖上渗了出来。   “痛吗?清醒了?”她轻声问。   “是的,主人……”他垂下头,撑起身体坐到一旁。这次死定了,他绝望地想。   “嗯……”她侧过身,“这会知道怕了?”   “不……”他低声说。   “哦?”美雪惊奇地看着他。   “反正会被罚……”他嘟囔着说。既然已经知道要被罚,倒不害怕了。   “有趣……”她笑起来,突然开始咳嗽。   “主人!”他担忧地看着美雪。从早上开始,她的脸色就很苍白,这会因为咳嗽得太辛苦,泛起病态的潮红。   但看上去却更加诱人。   她摆摆手,示意自己没事。   “趴到我腿上来。”她命令道。   一郎照做了,他横趴在她的大腿上,硬挺的yin jing插到她两腿之间,头低垂在床边,屁股微微翘起。   心底又开始忐忑,说不害怕,却只是一时的。   “你这只yin荡的小狗,”她说,“为了惩罚你,我要打你的屁股。”   这听上去并不太糟糕。他庆幸地想。   她并没有立刻开始打,而是用手指在他的菊xue周围划圈,时轻时重,甚至还用指甲轻划。   一郎战栗起来,他扭动着身体,手摸索着,试图阻止她。   “把手背到后面。”   她把他的双手按在背后。这下他一动都动不了。   她继续划圈,偶尔用指甲顺着他的股沟划到gao wan的末端,在上面轻弹一下,再回到菊xue。   一郎用下巴抵住床缘,床幔重叠的轻纱拂在他的脸上。他牙齿打颤,又突然张开嘴,大口喘气。   她试图把手指探进那个洞xue,但突然停住了,很调皮地在洞口戳戳点点。   他惊叫起来,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。   “主人,我还没有浣肠……”   她的手啪地一下拍到他的臀部上,并不很痛。   “闭嘴。”   她说着,巴掌开始不断地落下,毫不停歇,噼噼啪啪,力气却不大。她很仔细地打着,没有放过一寸肌肤,直到把他的两瓣屁股都打成漂亮的粉红色。   “我喜欢这个粉色,”她说,“你喜欢这种感觉吗?”   一郎觉得自己的屁股在发热,但并不很痛。他的身体随着她拍打的节奏晃动着,yin jing在她两腿间摩擦。   “是的,主人。”他羞红了脸,“我喜欢。”   她突然加大了力度,并且越来越大,那些原本舒适的拍打逐渐变得难以忍受。一郎又开始扭动身体,可美雪按住他双手的那只手同时加大了力度,把他像一只昆虫标本一样钉在那。他试图踢腿,可毫无用处,她的手似乎无处不在,巴掌又重又响。一郎觉得自己的屁股像要燃烧起来,火辣辣地痛;他汗流浃背,嘴里发出一声声低吼,间或咬住细纱,拼命忍耐,可最后还是大喊了起来:   “痛……痛……主人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   美雪立刻停了下来,他喘着气,瘫软在她身上。   “现在你的屁股是诱人的红色,”她说,“真漂亮。”   “谢谢您的夸奖……”他叹息着说,突然又绷紧了身子。   毫无预警地,她的巴掌再次重重落下,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加重。一郎弓起了背,又被她按下来。   她放缓了节奏,听上去不那么响亮,但力道更大更凶。   一郎觉得自己的屁股要爆炸了。   他随着她的每一下重击哀鸣起来,慢慢变为哭喊。   “不!……不要……主人……不要!”他哭着,泪水浸湿了白纱。   她又停了下来。   “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?”   “我很抱歉……主人……我很抱歉……”他抽泣着。   “然后呢?”她又轻轻拍了他一下,他惊叫一声。   “我不应该……对您……起冒犯之心……”他断断续续地说。   “你都起了冒犯之心了,”她惊奇地说,“我倒没想到。”   他趴在那里,刚呼出一口气,又因为这句话又紧张起来。   她停了一会,像是在思考,指尖扫过前一天她鞭打的伤口。   “下手重了点……会留疤。”她叹气,“你喜欢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迹吗?”   “我是您的,主人。”他低声说。   她沉默一会,松开他的手:“暂时到此为止。”   一郎撑起身子,擦干泪痕,跪在她身边。他这才发现她轻轻喘着气,脸红得像个苹果。   她病大概还没好,他突然想起来。   “过来。”   她对他勾勾手,他凑了过去。   “把你刚才要做的事情做完。”她搂住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说,“我现在要使用你,小狗。” 回到顶部 帅哥哟,离线,有人找我吗?何时123 小大 6楼 | 信息 | 搜索 | 邮箱 | 主页 | UC 加好友 发短信 等级:少尉 帖子:260 金钱:83 金币:9 威望/贡献卡:21 精华:0 注册:2010-2-24 8:51:22 发帖心情 Post By:2016-10-11 22:36:00 [只看该作者]   一郎愣住了。  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他才反应过来美雪要他做什么。   不过好在,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了反应。   他低下头,深深地亲吻那两片美好的嘴唇。他的舌头已经被打上舌钉,舌头两面都有一个钢珠,滑到她嘴里,他的手摩擦着她潮湿的洞口。   热流从心中腾起,传遍了全身。   他想与她交缠!   他渐渐变得疯狂。他吻她的嘴唇,鼻子,下巴,手颤抖着揉捏她饱满的乳房。接着他开始膜拜她天鹅一般优美的脖子,用嘴唇在她秀气的锁骨上留下淡淡的红痕;他用舌头逗弄她的乳尖,用牙齿轻咬,用嘴唇吸吮,直到她开始大口地喘息。他亲吻她的小腹,这让她立刻战栗起来,可他却没有停下,继续用牙齿拽她柔软的毛发,再把头埋到她两腿之间,闻那里的气味,用舌头按压她粉红色的小突起……   美雪抓住他的头发,坐起身来咬他的嘴唇。   一郎再一次压倒她。   他想与她融为一体……   他想深入她的身体,他想把自己奉献给她,就象祭祀的牲畜对祭坛上的女神。   他是她的。   他的一切,都属于她。   美雪腿张开得大大的,扭动着腰肢,把臀部抬高。   一郎的yin jing在她的洞口上下滑动,却始终不肯探进去。那硬挺反复戳在美雪的yin di上,让她呻吟起来。   那里已经充分地湿润了。   她弓起背,咬他的耳廓,亲吻他的耳垂:   “你这只小坏狗!”   他一挺身,深深插入她的身体。  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瞬。   不知道为什么,一郎突然想要叹息。   她的通道非常紧,死死夹住他的yin jing。他试着动了一下,那种疯狂的刺激像电流一样窜遍他全身。他停了一会,确定她已经充分地接受他,便再一次深入那神秘的通道。他们亲吻着,用舌头寻找着对方,头发缠在一起;他舔她的牙齿,把她的叫喊吞到嘴里。   他开始摇动臀部,深深浅浅地撞击着美雪。   她仰起头,喘息着,发出充满诱惑的呻吟声。   一郎觉得自己被包裹起来,就象脚上被拴上了铁球的死囚,无处可逃,只有慢慢沉入海底。   他被困在她的身体里。   抽出,再插入。   简单的动作,却带来令人战栗的狂喜。   他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种美好,只觉得这交缠不够:不够深,也不够远。他的心变成了一个无底洞,仿佛是灵魂随着这韵律,一点一滴被掏空。   你恨我吗?他想起她早晨的问题。   他看着她,她也看着他。   她在狂乱的情欲之海中飘荡,可她的眼神却安静而脆弱。   仿佛轻轻一击,就可以像玻璃一样,从坚硬到碎片。   我恨你,他在心底轻轻说,可我也爱你。   粘稠的摩擦发出yin靡的声响,混杂着他的喘息,她的呻吟。   这是最古老的仪式。   它代表奉献、结合、爱与延续。   一郎猛烈地进行最后一轮冲锋,汗水滴在她的身体上,床单上,晶莹而璀璨。阳光斜斜照射着她的身体,映出一片美好的粉红。   美雪……   他飞向云端,把浓稠的jing ye射在她的身体里。   我把自己……   他插入她的最深处,再一次释放出来。   奉献给你……   美雪觉得很疲惫。   她仰面躺在床上,轻喘着,颤抖着,一郎的jing ye从她两腿间慢慢流下。   一郎把手插在她的头发里,舔她的眼睛和嘴唇,迟迟不肯从她身上移开。   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点什么,那种情绪既让她满意,也让她有些担忧。   如果她离开了,这只小狗该怎么办呢?   她突然咳嗽起来。   “主人……”他喘着气,试图来安抚她。   “我没事……”她说,“扶我去浴室。”   一郎直接把她抱了过去。虽然他很担心这样的举动会遭到她的叱责,但此时,他却有一种奇怪的亲密感觉,想要做一些不同于平常的事情。   他心底卑微地期盼她不要打破这种感觉。   美雪的浴室比卧室还大,有一个巨大的浴缸,几个不同样式的喷头,一个淋浴房,两个马桶和一个带水池的化妆台。四壁和顶棚挂着大小不一镜子,几条绳索和滑轮从天花板上吊下来,下方是一张金属长桌,样式与庭院里的那个的相似,只是小了一号,大约三米长、一米宽;除此以外,在桌子的中间,有一条槽沟通向污水道。   美雪懒洋洋地靠在墙边,她要求一郎自己浣肠。   这并不是一项容易的工作,通常他只需跪趴在台子上,就会有侍女来完成后面的事情。   一郎从长桌下找出一个中等型号的注射器,又拿出事先配好的浣肠液,由于是每天使用,因而这只是最温和的生理盐水。他将液体吸满,上身趴在长桌上,撅着屁股,双手努力向后伸,笨拙地把那个尖端往后xue里塞。一些液体喷溅到他大腿的伤口上,这让他哆嗦了一下。   第二次,他找准了位置,塑料针口的插入让他呻吟了一声。   这个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无比敏感。   他试图把液体推入直肠,但注射器太大了,他的手够不到端头,这使他不得不扭动屁股,踮起脚尖,努力让屁股抬高,针口朝下。他以为这样液体就会落下。可这当然是徒劳的,因为空气的压力,液体悬浮在筒体内,像是在嘲笑他一般。   他只好用指尖一点一点扒住筒壁,慢慢使力,费了很久才把浣肠液全部推入体内。   做完这件事,他又出了一身细密的汗。   他以为这样就差不多了,可当他把注射器拔出,美雪并没有允许他把污物释放,而使把狐狸尾巴放在他手里。   “自己塞好,”她命令,“然后我们去散步。”   一郎哭的心都有了。   但他别无选择,只能乖乖照做。   塞好尾巴,一郎跪在地上,从长桌下把狗链咬住,再低头伏趴在美雪面前。   美雪很满意他的行动,她拍拍他的头,又去卧室披了一件浅棕色的细亚麻长袍,围好面纱,顺手拿了一个同色的项圈。   她招呼他到身边,蹲下给他戴好项圈,再从他口中取下狗链,拴在项圈上。   “嗯……”她抬头看看窗外,天已经黑了。大概有八点了?   “居然这么晚……你跟我一起去岛上俱乐部怎么样?”   这当然不是一个疑问句。   不过这还是让一郎很惊讶,因为她从没带他到那里过。   她从门口的架子上取下一只口球与一副眼罩,细心地替他戴好。   现在他说不出话,也什么都看不到,只能被她牵着走了。 回到顶部 帅哥哟,离线,有人找我吗?何时123 小大 7楼 | 信息 | 搜索 | 邮箱 | 主页 | UC 加好友 发短信 等级:少尉 帖子:260 金钱:83 金币:9 威望/贡献卡:21 精华:0 注册:2010-2-24 8:51:22 [原创]]原创写得太久了,手痒痒把丈夫慢慢的变成了妻子的奴(中心岛的改变)续写一下。(第2页有更新) 发帖心情 Post By:2016-10-11 22:39:00 [只看该作者] 美雪从门口的架子上取下一只口球与一副眼罩,细心地替他戴好。   现在他说不出话,也什么都看不到,只能被她牵着走了。   美雪的手在他的脑后系了半天,最后终于满意地说:“你真应该看看,这么完美无缺的两个蝴蝶结。”   他眼睛被蒙着,怎么看啊……   美雪用脚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肚子。   “走了。”   “呜……”他含着口球呻吟起来,直肠的出口被尾巴的塞子堵死,但现在便意还勉强可以忍受。   她牵着他走出去。   一郎凭借记忆推测着路线,离开美雪的住处,经过一段廊道,地面突然变为坚硬的石质,那里应该是训练大厅。   美雪丢下狗链,自己去巡视。   这让一郎陷入巨大的恐惧,一种可怕的被遗弃感慢慢充斥了他的心。   如果她把他忘在这里该怎么办?   他不知道她在哪,也无法告诉她自己有多么恐惧,而在那根该死的狐狸尾巴下面,他满肚子都是浣肠液。   如果这会有一个人跑过来,把他的尾巴拔掉,他是不是就要当着所有的人排泄?   或者,这会是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在看着他流口水发抖的样子?   这些担忧和羞耻简直要把他逼疯。   所以当美雪再次牵起他的狗链时,他激动得直哼哼。   “这样一会寂寞都忍受不了吗?”她问他,“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?”   他拼命地扭动屁股,摇摆尾巴。   “好啦好啦,我知道啦。”她拍拍他的头,“只要你不变得更笨,我是不会把你丢掉的。”   心情刚一轻松,他就发现便意越来越强烈,几乎无法忍受。   汗水大滴大滴地落下来。   美雪继续牵着他走。一郎已经完全丧失了方向感,只知道自己在向前走。   地面突然变成粗糙的沙石。他想他们大概到了庭院。   这一次她没有停下脚步,带着他径直穿过庭院。   一郎爬行的速度越来越慢,他喘着粗气,拼命忍耐着,汗水在他爬行过的地面上留下一条潮湿的痕迹。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,想向美雪求饶,但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。   “怎么了?”美雪停下。   “呜呜呜……”他的口水不断淌下来。   “你这是饿了?还是开始有什么色情的想法?”   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他哀鸣着。   “yin荡的小狗,你怎么又硬了?”她的声音很无奈,弯腰捏他的yin jing。   “呜……”不是那里的问题!   “不许闹了,我还有事呢。”她拽住锁链,坚定地把他向前拖。   快爆炸了……他开始蜷缩身体……钝痛缓慢而坚定地滑过肠壁的每一处。   “呜呜……呜……”他努力发出声音,可还是很小。   四周围突然一片喧闹,地面铺着柔软厚实的地毯。 一郎想要后退,他非常害怕,但美雪不允许他这么做。   她几乎是把他拖到一间房间里,那的地面是冰凉的石质。又向前走了几步。   “你面前是一个台子,”她命令说,“自己爬上去。”   一郎摸索着爬上台子,美雪完全没有要帮助他的意思。   “跪好。”她拍了一下他的屁股,分开他的腿。   “呜……”他感到膝盖掠过一个条槽沟。   她拔下了那条尾巴。浊物立刻从他股间喷涌而出。   他从口球的缝隙中大口喘着气。   接下来,一股温热的水流开始冲洗他的身体。   从他的头发到他的脚趾,每一寸都不会放过。   他吸到一点水,想要咳嗽,却只能发出“咯咯”的声音。   但那温水非常舒适,像是一只柔软的手,从上到下抚遍全身。   一郎觉得自己的yin jing又胀大了一些。   他绷紧了大腿,觉得自己即将达到高潮。   突然,另一股冰凉的水流开始对着他跳动的yin jing喷。   他几乎跳起来:“呜!……呜呜。”   但他逃不开,美雪按住他的肩膀,把他的身体翻过来,握着龙头对准那个地方喷水。   “呜!”   这简直要命了!   他觉得难以忍受,尤其是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下。 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yin jing才有了一点低头的趋势。   美雪一边用冰水冲,一边用手指戳他的yin jing,像个顽皮的小孩:“下去,下去!”   但这一举动很明显被那个东西误解了,它又直挺挺地翘起来。   “麻烦的顽固分子。”美雪很严肃地批评那个东西,它点点头,似乎是接受她的意见,却没有要改正的意思。   美雪把水龙头关上,拿下他的眼罩。   “既然这样,我允许你自己用手解决问题。”  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被炫白的灯光照着,周围是一圈透明的玻璃——这个房间在俱乐部的大厅正中央!   “呜呜……”他拼命摇头,他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手yin?   “不愿意?或者我出去,把你一个人丢在这?”美雪笑着问他。   一郎再没有迟疑,他的手在yin jing上用力地套弄着。   他羞耻得想要晕过去。   但他很清楚店里的规则,一只无主的宠物,不可以拒绝任何人的玩弄。   他是属于美雪的,是高贵的私人宠物,他和店里的其他宠物是不同的。   一郎绷紧身子,yin jing喷出一股股jing ye。   她又打开温水,把他的xia ti冲洗干净。   接着她拿下了他的口球,大量的唾液流了出来。 美雪在房间里点燃了一支烟, 这时,美雪目光冷酷,凶狠。用手猛烈地扇着一郎的脸。一郎顿时产生了一种莫名冲动的快感。   一郎屈服地跪在了美雪面前,恳切地望着美雪,小声说到“一郎天生就喜欢被健壮的女人虐待。从一郎看到美雪您的时候,一郎就幻想着被您虐待。不管您怎样对待一郎,一郎都无怨无悔。一郎就是您的私人财产,一郎要做您最忠实最下贱的狗奴。” 美雪立刻说“一郎的肉体,精神和思想是属于我的。” 美雪喝着水,看着一郎诚恳的表情,沉默一会,说到“从现在开始,你的名字叫贱贱。”一郎拼命的磕头谢恩。   “贱贱,赶快把掉在地板上的烟灰清理掉。”一郎立刻用嘴舔着。等一郎舔完,美雪用穿着高跟鞋的脚挑起一郎的下巴,向一郎的舌头上吐了两口,把快燃尽的烟头摁灭在一郎的舌头上,让一郎吃下去。   ‘脱掉衣服。’一会儿,赤裸的一郎像狗一样驯服地跪在美雪面前,美雪从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皮项圈给一郎带上,用一根铁链固定在项圈上,把一郎牵进装修豪华的卫生间拴好。 “从带上这个项圈起,贱贱已经成功地获得了做美雪狗奴的荣誉。任何时候,贱贱的头不许高过美雪的屁股。听懂了吗”说着,美雪脱去内衣开始冲凉。这时一郎看到了美雪那修长,结实的双腿,高怂的阴阜,浓密的yin mao,宽大的屁股,纤细的腰肢,坚挺的乳房。一郎的ji ba迅速的膨胀。淋雨浇在美雪的身体上,溅起朵朵水花。   “美雪要给贱贱洗澡。”说着,拿着喷头清洗着一郎的嘴巴和全身。关掉淋雨,接着从瓷制的盥洗柜中拿出一支2升的注射器,肛栓和塑料便盆。美雪蹲在便盆上哗哗地尿着。一郎看到便盆里盛满的尿液,特别想喝。美雪用注射器把尿液吸满。走到一郎身后,把一郎的屁股微微抬起,对准一郎的pi yan吐了几口唾液,然后用肛栓慢慢地旋进一郎的pi yan,先让pi yan旁边的肌肉适应一下,拿起注射器把尿液慢慢地注射进去。这一刻,一郎感到体内有种饱满的填充感和略微的疼痛。温暖的尿液继续上流到大肠的各个转弯处,每过一个转弯都会产生一定的压力,一郎尽量地放松着肌肉,一会儿便适应了。2升的尿液完全注入了一郎的体内。然后美雪用肛栓塞住一郎的pi yan。再用一根软绳勒住肛栓,另一头在一郎的脖子上打了个结,让一郎趴着伸直腰部。软绳把一郎的pi yan勒地紧紧的,很舒服。过了5分钟,强烈的排泄感来了,感觉体内波涛汹涌。强烈的痉挛感推动着体内的尿液冲到pi yan。尿液受到肛栓和绳子的阻碍,无法排出。一郎痛苦并快乐着。美雪看着一郎一脸享受的表情,知道把一郎的兴奋点刺激了起来。   “快爬过来舔美雪的gang men。”一郎顺从地爬到美雪臀部。认真,仔细,反复地舔舐着美雪的gang men。节奏时而猛烈,时而缓和。美雪用手掰开gang men,一郎很自然地把舌头伸进去,贪婪猛烈地抽插着。过了一会,美雪松了手,美雪gang men两旁的肌肉把一郎的舌头夹的很紧,可是一郎的舌头还是能不停地进出。美雪的屁股盖住了一郎整个脸部。一郎的舌头开始游走于美雪的gang men和会阴,美雪发出了一阵阵低沉的呻吟声。   这时,一郎试着去舔美雪的小屄。美雪立刻转过身,啪啪打了一郎两耳光。 “贱贱,让你舔哪你就舔哪。你的舌头会把细菌带入我的小屄的”。一郎被美雪打的更加兴奋了。接着,一郎又像之前那样舔舐着美雪的gang men。   “舔我的脚。”一郎极其认真地吸吮着美雪的每一个脚趾头,然后舔着美雪的脚面,一会,美雪踩在一郎的脸上,一郎像狗一样伸长了舌头舔着美雪的脚心。美雪发出了满意的笑声。   接着美雪又拿出一个1升的注射器走出了浴室。再进来时,注射器内装满了白色的液体,像是牛奶。因为一郎听到了开冰箱的声音。美雪厥着屁股,把牛奶完全注入自己的gang men。转过身来,用脚趾挑起一郎的下巴,“一郎的小贱贱,渴了吧,一会儿美雪喂你奶喝。”一郎激动地说“多谢主人的赏赐。”   美雪的脚从一郎的下巴到一郎的额头蹭来蹭去。突然美雪用手抓起一郎的头发,使一郎仰起脸,gang men精准的对着一郎张开的嘴,猛烈地喷射着。一郎如狼似虎般的吞咽着从美雪gang men里排泄出来的牛奶,味道甜中带些苦涩。由于美雪体内强大的压力,黄白色的液体喷的一郎满脸都是,戗的一郎受不了。可一郎还是主动地追着美雪的gang men乱舔乱吸,直到把美雪的屁股周围舔的干干净净。   同时,一郎享受到了灌肠带来的10几次强烈的排泄感。10几次的痉挛感让一郎欲仙欲死。   “把洒在地板上的牛奶舔干净”一郎像狗一样拼命地舔舐着那黄白色粘稠块状的食物。然后美雪牵着一郎,让一郎蹲在马桶上。解下栓在一郎脖子上的软绳,拔去了塞进一郎pi yan1个多小时的gang men塞。一郎的pi yan像喷泉一样的往外喷出液体。这种感觉使一郎无比舒畅。冲完马桶后,一郎又跪在美雪面前。这时一郎的ji ba硬的像铁棒一样,gui tou 肿的发紫。   “贱贱,挺直腰” 美雪说道,先是用一只脚按摩一郎的ji ba,用脚趾和脚掌抚弄着一郎的gui tou 。一会儿,美雪坐在马桶上,用一只脚玩起一郎的gui tou ,另一只脚在下面轻踢一郎的蛋蛋。接着,又用两只脚撸起一郎的ji ba。大约只过了2分钟,一郎射了,射的很高。 “怎么这么快就泄了呀,得加强锻炼呀。”十分惊讶的样子。美雪踩了踩地板上的jing ye,用脚摸到一郎的脸上,脚趾伸到一郎嘴里搅拌着。 ‘把美雪的脚舔干净。’“从今天起,贱贱的排泄由美雪来控制。明天开始给贱贱带上贞操带,贱贱的she jing也要由主人控制哦。”说完,又把一郎拴到马桶旁,走出了浴室。   一郎已经没有丝毫的亢奋,就像喝醉了酒一样,筋疲力尽地爬进浴缸,接了水,涮了下身子。昏昏欲睡。 炎热的夏天,天亮的总是很早。   清晨,一阵阵凉风吹拂着一郎赤裸的身体,使一郎似睡非睡,睁不开眼睛。不知过了多久,一郎被一阵阵水声弄醒。 “贱贱,先清洁下自己,美雪去公司处理点事情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一郎抬头时看到美雪走路时扭动着的臀部的背影。中午时候,一郎听到了院子里汽车的声音。 美雪走进浴室,把一郎牵到客厅,一郎低着头,趴在美雪面前,伸着舌头舔着美雪的高跟鞋。美雪身边放着一大袋子东西。美雪点起一支烟,吸了一口,朝一郎吐了出来。用极具女中音的声音说“从今天开始,贱贱就不必再梦月厅了,在这里专心当美雪的家畜人,由美雪来饲养。美雪认为贱贱天生就是做家畜人的料,可塑性很强,所以美雪要把你培养成为最优秀的家畜人。贱贱刚刚入门,就表现得就这莫好,美雪非常高兴。不过可别骄傲呀,贱贱还有很多不懂的知识和没有尝试过的东西,这些美雪很快就会教你的。’ 一郎想着能留在这里陪着美雪高兴坏了,‘一郎的进步离不开主人的辛勤培养。’一郎亲吻着美雪的脚背说。   ‘对了,贱贱知道什么是家畜人吗?’一郎认真地聆听着,却像狗一样的摇了摇头。 ‘是日本人发明的。按照生物学的说法,就是介于人和牲畜之间的一种动物。这种动物具备人的外形和牲畜的属性。在现实生活当中,家畜人是很难被发现的,因为它们具备人的生理特征,也能像人一样正常地学习,工作和生活。但是它们并不具备人的心理特征和精神世界。它们有着极其强烈的狗的心理特征和生活习性。简单的说,就是狗人。”   说完,打开袋子。 “这是美雪特意从超市给贱贱买的。”那是2袋饲养宠物的专用狗粮。美雪打开封袋,把其中一颗往上一扔,一郎便像狗一样地张嘴接住。逗得美雪咯咯地笑。美雪又扔了几颗。一郎又接了几颗。美雪满意地用高跟鞋踩了踩一郎的脸蛋。剩下的,美雪倒在地板上,用高跟鞋踩碎,饥饿的一郎疯狂地舔着地板和美雪的鞋底。不一会儿,一郎吃完了2袋狗粮。   接着美雪又把一郎牵进卫生间。 “再给一郎的小贱贱清洗下。”又拿出昨晚的那个2升的注射器,把温水和清洁剂混合了一脸盆。抽满后,对着一郎的pi yan推了进去。这次,美雪没有给一郎上肛栓。过了5分钟,一郎又享受到了排泄时的强烈快感。等一郎排泄完后,又给一郎反复灌了几次。最后看一郎排出的是清水,便让一郎自己擦干净。又把一郎牵回客厅。   ‘这是美雪送给贱贱的礼物’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,打开后,是一个皮革制成的外面裹着金属的内裤,腰部带着锁。 ‘贱贱,赶快穿上让美雪看看。’于是一郎穿好,锁上。前面突出的金属部分正好能放入一郎的ji ba,只有少许yin mao露在外面。下面宽大的皮革把蛋蛋紧紧的,严严实实地裹住。这使一郎感觉到下身沉重的下坠感。不过,2颗蛋蛋,被皮革挤压的非常舒服。这种感觉非常美妙。一郎用嘴把钥匙衔到美雪手里。   ‘哈哈,真合适。这是美雪专门给贱贱买的贞操带。以后贱贱在家就只能穿这个。美雪定期会给贱贱开锁’说完拍了拍一郎的头。   ‘感谢美雪送给贱贱的礼物,贱贱非常喜欢。’一郎的话使美雪高兴地把穿着肉丝的脚踩到一郎的脸上。一郎不由自主地舔了起来。   ‘作为美雪的家畜人,贱贱的肉体,生理功能,精神世界,以及灵魂的使用权都归美雪无偿所有。贱贱每做的一个动作,一个姿势,一个表情。都必须取悦美雪。贱贱要忠于美雪的一切话语,一切指令。记住了吗。’一郎诚恳地点着头。兴奋的像狗一样‘汪汪汪汪’地狂叫着。美雪yin荡的浪笑着 吃晚饭的时候,一郎在饭桌下面爬来爬去,津津有味地吃着从美雪嘴里,桌子上掉下的食物。美雪漱口的时候,一郎张大嘴,接住从美雪嘴里吐出的漱口水,咽了下去。   美雪牵着一郎来到客厅,‘冷气不能使贱贱的性欲受到最大程度的激发,而吃伟哥又对贱贱的身体有害。通常只能用刺激感官的这种极其普通的方法。因为美雪是爱贱贱的。’说着,一郎温顺地趴在美雪腿边,感激地舔着美雪的小腿。脸色通红,情绪异常激动。但感觉到ji ba却不能自主的硬起来。美雪看到一郎亢奋的表情,便用脚踩在一郎的头上,说道‘贱贱,喜欢吗?’美雪把脚趾伸到一郎嘴里,一郎开始吸吮着。 一郎一边认真地舔着美雪的脚心,一边聆听着美雪的教导。   ‘贱贱,美雪要尿尿。’美雪牵着一郎推开了卫生间的大门。 ‘美雪,贱贱出了很多汗,非常渴,非常想喝您的尿。’一郎真诚地哭求着。 一郎跪在美雪粗壮有力的双腿前,张大了口,美雪弯曲着双腿,一只手抓住一郎的头发,把一郎的脸埋进美雪的阴部。美雪的yin chun包裹着一郎的嘴。随着强大的冲击力,一股股酸涩的尿液立刻涌向一郎的喉咙,戗的一郎咳嗽。尿液从一郎口中流出去了很多。美雪发现了,憋住了尿,伸手打了一郎几耳光。 ‘怎莫了,不渴了吗,刚才求着主人喝,现在给你喝,你又不喝了。’ ‘对不起,主人别生气,是贱贱没福享用,被戗着了。’这时美雪踹倒一郎,让一郎仰面平躺在地上,美雪站在一郎身体的两旁,保持着下蹲的姿势,阴部对着一郎张开的嘴,酸涩的尿液精准地射到了一郎的嘴里。一郎大口大口地吞咽着,味道虽然有点酸涩骚臭,但是一郎却非常喜欢。美雪看一郎舔完嘴唇边的尿液。用一只脚踩在浴盆的边沿,抓起一郎的头发,把一郎的脸贴到美雪的整个阴部,让一郎清理着留在美雪阴部的尿液。一郎忘情地舔舐着美雪那浓密的yin mao,一颗颗尿滴在yin mao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。一郎尽可能地把舌头伸到最长,不停地舔舐着美雪的yin di,yin chun,小屄。美雪发出了阵阵愉快的呻吟。一郎的舌头像ji ba一样在美雪的小屄里进进出出,嘴唇不停地吸吮美雪那着黑色的yin chun。   ‘噢噢噢噢噢噢,出来了,出来了,主人要she jing了,快快快,贱贱赶快把它吃了,它是给贱贱补身体用的。吃啊,贱贱。’一郎一滴不剩的把带着腥味的粘稠的yin液全部咽到了肚子里。同时,美雪发出了来自内心深处的怒吼。   美雪把一郎的头抱在怀里,无力的说‘贱贱,严格来讲,我是你的主人。而主人的阴部才是你真正的亲妈,你要加倍的爱你亲妈,舔你亲妈,记住了吗’一郎拼命地点头。美雪说完,又把一郎的嘴拽到美雪的大腿根部,清理着残余的尿液。清理完毕,美雪朝地上吐了几口,用脚踢了下一郎的嘴,指下地板,转身走出了卫生间。一郎饥渴地舔着洒在地板上每一滴珍贵的尿液和美雪的口水。 回到顶部 帅哥哟,离线,有人找我吗?何时123 小大 37楼 | 信息 | 搜索 | 邮箱 | 主页 | UC 加好友 发短信 等级:少尉 帖子:260 金钱:83 金币:9 威望/贡献卡:21 精华:0 注册:2010-2-24 8:51:22 发帖心情 Post By:2016-10-28 0:09:00 [只看该作者] 从昨晚到现在,荷尔蒙的分泌,使一郎一夜没睡。头脑昏昏沉沉的,被贞操带锁住的ji ba一直硬不起来。这时,女主人赤身裸体地走到一郎面前,一郎注意到美雪满身是汗。美雪用清洁剂给一郎洗了嘴。把一郎牵到了厨房。   ‘主人知道贱贱一定很饿,但贱贱不能吃东西。主人要喂贱贱早餐了’美雪坐在餐桌旁吃着香蕉,一郎趴在餐桌下面舔着美雪的小腿和双脚。美雪吃的东西营养很丰富。吃完后,把一郎牵到客厅的沙发旁   ‘贱贱,来舔你亲妈。’美雪用高跟鞋点了下一郎的头。一郎驯服地把头扭向了美雪。美雪张开满是肌肉,粗壮有力的大腿,湿润的阴部展露在一郎面前。当一郎靠近时,问到一股带着汗液的骚臭味。一郎迟疑了。 ‘啪啪啪啪’几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一郎脸上。 ‘贱狗,这就是你亲妈的味道,不适应吗。前2天的清洗是为了培养你舔阴的爱好。现在要把你真正的奴性释放出来,快点舔’一郎伸出舌头开始从yin di舔起,把yin di舔得圆圆的,大大的。接着舌头滑向小屄,一郎并没有急着肏入,而是环绕着舔舐小屄的边缘,牙齿和嘴唇不停地轻咬着两片黑色的yin chun,嘴里吸吮着从小屄里流出的yin水。   美雪又把一郎的头仰放在沙发上,屁股压在一郎脸上,gang men正压着一郎的鼻子。   ‘快用舌头肏你亲妈。’一郎最大限度地伸长了舌头。可是当每次刚要肏入的时候,美雪就抬高屁股,使一郎无法肏到。美雪的双手还不停地拍打着一郎的大腿内侧。   ‘舔美雪的gang men。’一郎的舌尖环绕在gang men周围,一会儿,gang men被舌尖舔开了,舌头在gang men里不停地肏着。   ‘贱贱,现在适应了吗’。 ‘嗯,嗯’一郎的脸被压住,哼了几声。   美雪温柔地说着‘其实,主人是从来都不洗的,要靠狗奴的嘴来清理。美雪大便已后,也要靠贱贱的嘴来清理,明白吗。贱贱可要尽快的适应哦。啊啊啊啊,快出来,美雪受不了了啊,美雪要给你喂早餐了。’美雪牵着一郎走进了卫生间。   一郎仰面躺在地板上。眼睛被不透明的胶带缠着,一片漆黑。鼻子里面塞上了药棉,外面也密封着胶带。一郎只能靠张大了嘴来呼吸。虽然看不见,但心里很激动。马上要吃到女主人的大便了。   突然,一条条粘稠柔软的大便掉进了一郎嘴里,随着哗哗哗的响声,大量的尿液也流入一郎嘴里。美雪开始喂一郎早餐了。为了保持呼吸,一郎必须大口大口地咀嚼着,并快速地吞咽下去。大约1分钟,一郎便把拉在嘴里的大便全吃光了,舌头还不停地舔着牙缝和嘴唇,吞咽着嘴里的残渣。一会儿,舌头又触碰到了一小块潮湿柔软的褶皱,一郎不停地舔着,咽着。又过了一会儿,什么都吃不到了。   这时,转来了高跟鞋的脚步声。一郎的脖子被牵了起来。美雪用高跟鞋踢了踢一郎的侧肋,让一郎转过身体。一郎的脸朝向了地板。美雪揭开一郎被蒙着的双眼。一郎看到了地上洒落着大大小小黄黑色的大便。可就是闻不到气味。   ‘把早餐吃干净,别浪费了。’看到这些,一郎产生了恶心的情绪。其实,那块状的大便吃起来很软,很像在吃豆腐渣。 ‘慢慢吃,美雪可是费了很大功夫才做好的啊。’等一郎把地上的大便都吃干净了,美雪才把一郎缠着的鼻子揭开,取出了塞在里面的药棉。一郎闻到室内,嘴里和胃里传出的一阵阵恶臭的气味。一郎想呕吐。 ‘把胶带上的大便也舔干净。’一郎极不情愿地舔着。美雪用高跟鞋踩着一郎的头。   ‘厕奴是比较容易接受异性的粪便而排斥同性的粪便的。更别说接受其他动物的粪便了。初次对你进行黄金调教,要先蒙着你的眼睛,封着你的鼻子。给你一种神秘感。让你看不到,闻不到。同时采取强迫手段让你接受。其实,这项调教的难度是相当大的。在初期阶段,要训练你在荷尔蒙大量分泌,充满性幻想,没she jing的情况下兴奋地,主动去吃主人的粪便。等过了一段时间,还要训练你在正常状态下,或已she jing的情况下,兴奋地,主动去吃主人的粪便。最后,还要训练你在不管任何时候,不管任何地点,兴奋地,主动地去吃不管是不是主人的粪便,不管新鲜不新鲜的粪便。经过长期的训练,你会就会体验到吃粪便的快感了。当突然有一天,你发现,你吃不到粪便就会表现出焦虑,烦躁,浑身抽搐的症状时,你就完全被训练成最优秀的厕奴了。但是,美雪绝对不会让贱贱去吃陌生人或其他动物的粪便的,只会让贱贱去吃美雪和爸爸的粪便。美雪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贱贱着想。美雪是疼爱贱贱的。’说着,美雪用高跟鞋踩在一郎贞操带里面的ji ba和蛋蛋上。很满意的样子。   ‘感谢美雪的教诲,贱贱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在短期内成为美雪最喜欢的厕奴的。’一郎感动的流着泪说道。   中午,毒辣辣的太阳晒着一郎满身是汗的身体。一郎胃里很不舒服。女主人吃完午饭,走进卫生间,观察一郎的反应。 ‘主人,贱贱胃里很难受,想吐。’美雪看看一郎,又看看时间,说道‘奇怪,已经过去6个多小时了,怎么还不消化,是不是胃有问题。’于是,美雪抓起一郎的头发,使一郎跪在马桶前面,一郎的嘴对着马桶吐着。又不停地踩一郎的背。可一郎还是吐不出来。这时,美雪拿出了一根粗大的皮管,一头接上水龙头,一头塞进一郎嘴里并捂住一郎的嘴。凉水凶猛地灌进一郎的胃里,戗的一郎受不了,一郎终于哇哇地吐了出来。   ‘贱贱,快来喝点热牛奶。’美雪把倒好热牛奶的塑料便盆放在地上,指了指。一郎立刻爬过去,像狗一样的舔着。一郎感觉舒服多了。   ‘贱贱,该吃午饭了。’美雪弯曲着粗壮的双腿,蹲在便盆上,一条条黄色的大便拉了下来。美雪的gang men不停的开合着。浓密的yin mao下,一注黄色的尿液冲了下来。一郎激动地观察着美雪拉屎的细节。 ‘贱贱’,美雪转过身,对着一郎撅着屁股。兴奋地主动爬到美雪的屁股后面跪着。抬起头,嘴巴正好对着美雪的gang men。一郎的舌头慢慢地,自下而上地把gang men附近的大便卷到嘴里,咽了下去。然后用嘴唇包裹住gang men,用力把gang men吸吮干净。清理完毕,美雪伸手摸了摸gang men,见手指上很干净。站起来指了指便盆,一郎又像狗一样伸着头舔着便盆里掺着尿液的大便。便盆前低后高,使大便前浅后深,一郎费劲地吃着,差点把便盆弄翻。 ‘贱贱,慢点吃,又没有谁和你抢,刚才的呕吐和早上吃的太猛有很大的关系。要细嚼慢咽。’美雪边看边指导。这次一郎吃的很慢,很认真。掺着尿液的大便十分的腥骚苦涩,很戗人。恶臭的味道并不是很大。吃的差不多的时候,一郎用牙咬着便盆前面的边沿,衔起便盆,让稀松的大便慢慢流到口中,喝下去。然后把便盆舔的一干二净。美雪露出满意的微笑。 ‘哎呀,贱贱真聪明。真有天分。适应的真快。吃完后在卫生间来回爬爬,消化一下。美雪要午休了。’说完,转身走出了卫生间。一郎爬了几圈,并没有感觉不舒服。   醒来的时候,天色已黑。女主人不在家。这些天,一郎一直爬行着。一郎突然想直立行走一下,可是却站不起来。一郎被短小的铁链拴的很低。只能半蹲着。这时,一郎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。 ‘贱贱,看美雪又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。’美雪走进卫生间,看着一郎像狗一样的坐姿,咯咯地笑着。 ‘美雪要给贱贱换形象和装束。’说着,从袋子里拿出剪子,抓着一郎的头发,把一郎摁在马桶前,剪去一郎头发。又拿出剃须刀把一郎剃成光头。接着打开一郎的贞操带。当看到美雪健壮的身体时,一郎的ji ba立刻傲然挺立着。美雪踢了下一郎的ji ba,命令一郎钻进裙子,用嘴唇把美雪那黑色富有弹性的网眼内裤脱下来。一郎叼着美雪那充满骚味和汗味的内裤送到美雪手中。美雪蹲下,用内裤底包住gui tou ,剩下的包住ji ba,用力撸了起来。强烈的节奏感使跪在美雪面前的一郎欲仙欲死。随着一郎一声声发自内心深处的怒吼,射在了美雪的内裤上。然后美雪让一郎躺在地上,把屁股搁到马桶上,叉开双腿,剃着一郎的yin mao和肛毛。剃完,冲了马桶。让一郎洗了个澡,穿上美雪给一郎买的网衣。美雪把一郎软绵绵的ji ba放在一个弯曲的钢管里锁好。 ‘这是美雪给贱贱新买的贞操带,简单实用。’然后又拿出一套不锈钢的连体手铐脚镣给一郎带上。把一郎脖子上的项圈摘掉,取下上面的铁链,把铁链固定在一郎的贞操带上。一切就绪后,美雪牵着一郎走到镜子前,满意的欣赏着。   镜子中的女主人高大威猛。一只手用铁链牵着一郎的ji ba,一只脚穿着高跟鞋,踩在一郎秃秃的头上。一郎四脚着地,厥着屁股。两只手被铐着,两只脚也被铐着,每条大腿上带着钢圈。手铐和大腿上的钢圈通过铁链连接着。ji ba上套着弯曲的钢管,根部被锁着。紧贴着蛋蛋。这套沉重的镣铐在一郎的网衣上闪烁着明亮的光茫。   美雪把一郎牵到了卧室。这还是一郎第一次进入女主人的卧室。美雪坐在床边,把狗粮撒在地板上,一边用脚把狗粮喂到一郎嘴里,一边用手抚摸着一郎的光头。 ‘明天主人的老公要回来了,贱贱可要伺候好他。可不要给美雪丢脸哦。’美雪看一郎舔干净美雪脚上的残渣,吃干净地上的狗粮。又把一郎牵回了卫生间。一脸茫然。。。。。。